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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烈祝贺《月犁》再版发行

百姓心中的共产党 令人难忘的好部长

催人泪下的自述 感人至深的回忆
质朴无华的语言 有血有肉的形象

 

崔月犁名字的传说

  在夜色苍茫的冀中平原上,他潜过日伪的封锁线,借着月光,疾步如飞。他没能记住道路的崎岖坎坷,没能注意到时间的推移流逝,唯一留下深刻印象的,只是农民在月下催赶着耕牛的艰辛。当他赶到解放区党校,他填写的,是自己的新名字--“崔月犁”。 从此,他的一生与辛苦劳作结下了不解之缘。毛泽东同志曾风趣地对他说:“你的名字好辛苦呀!”?他在人民母亲的大地上,象一头不待扬鞭自奋蹄的孺子牛,用自己的心血,犁出一条条泛着泥土芳香的沟迹,他在耕耘、耕耘……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。

  《月犁》前言(摘要) “立身无愧于天地,志趋不忘为人民”是崔月犁同志生前最喜爱的一副对联。这是他的座右铭,也是他一生的写照。“为人民”是他矢志不渝的一切行动的出发点和最高准则。他对党的事业的热爱,对马列主义的坚信,对祖国对民族的情怀都源于他对人民群众的深厚感情。没有人知道他这一生为人民做了多少好事,帮助了多少人,更没有人知道他为人民的事业付出了多少心血。

  崔月犁同志常说“无私才能无畏”。“无畏”不仅是在血雨腥风的白色恐怖下勇敢顽强、视死如归,更难的是在和平建设时期敢于负责任,敢于秉笔直言,敢于发扬民主、敢于向堕落腐败进行斗争。他最痛恨那些阿谀巴结、贪污受贿的蠹虫,最厌恶独断专行、脱离实际的官僚,最反感瞻前顾后、拖拉推诿的作风,最鄙视明哲保身、麻木冷漠的品性。他以高度的责任心,时时处处维护着人民和党的利益;他以满腔热忱,点点滴滴关怀着群众的疾苦。手中的权力,对于他不是特权、不是享乐,而是为人民多办好事的机会;病痛缠身,对于他不是退缩、不是消沉,而是只争朝夕的理由。他的心是炽热的,温暖了周围所有的人,他的胸怀是坦荡的,从不怕“打棍子”、“戴帽子”,他的意志是坚定的,从踏上革命之路那天起, 就丝毫没有动摇过。

  一个人总会带有历史的局限性,崔月犁同志也不例外。与众不同的是,他一直以人民的事业为己任,以全部精力、智慧以至生命为人民谋利益、谋幸福。因而他在风云变幻的形势下能保持清醒,在严酷残忍的迫害中能保持气节,在位高权重的岗位上能找到为人民服务的切入点。 处江湖之远,犹忧群众;居庙堂之高,唯为人民。进退宠辱,不离根本,风高浪险,信步闲庭。

  崔月犁同志的事迹感人肺腑,发人深思。在汇集资料时,我们时常被感动得落泪,这是一项灵魂得以净化、精神得以升华的工作。东风催晓月,大地待春犁。我们相信,这部文集同样可以打动我们的读者,教育和激发更多的后继者,献身于祖国建设,献身于崔月犁同志为之奋斗终生的人民的事业。

崔月犁的故事?

  1944年春,我在北平做地下工作将近两年了。一天,我骑车到协和医院取地下党的宣传品。从那出来,我将文件放在出诊包的夹层里,挎在自行车的大梁上,骑上车刚出干面胡同西口,从东四来了一辆流线型的日本军车,是日本军官坐的,我赶紧捏闸,闸一下子断了,车冲到了马路当中,军车猛然刹车,车头一下子转了180°,这下可闯祸了。刚想道歉,旁边一个拉三轮车的喊:“还不快跑,不要命啦!”我蹬上车向金鱼胡同东口骑去,军车也返回头追来,车里坐的日本军官掏出军刀伸出窗外挥舞,可那司机和他配合得不够默契,忽快忽慢,他挥刀砍了两次,没有砍到,在金鱼胡同的东半截他又连砍数刀,有一刀险些砍上,差一点脑袋就搬家了。我赶到金鱼胡同当间儿,路南有个胡同是去协和医院的,我扔掉自行车,只身跑进去,汽车拐弯没有人灵活,这样我可以甩掉他们,进去后又拐进东边一个胡同,钻进路北一个大庙,庙里有个和尚,听说日本兵在追我,赶紧让我藏到大佛后面,我在大佛后呆了20多分钟,没听到动静,出来向和尚讲了事情的经过,请他帮我看看日本人走了没有。他回来他告诉我,日本人走了,自行车在派出所里。当时我只有二十四岁,凭着年轻气盛,心想装宣传品的包还挂在车上,走!要去吧!到了派出所,看见车在那儿放着呢,出来一个警长模样的人,我说,我碰上日本人了,扔掉的车是我的。他一听,就嚷道:“是你的?!你闯了大祸, 你怎么敢惹日本人?!……”我连声道:“我一定注意,一定注意。” “屋里来!”我暗想不好 ,他可能发现了,跟进屋里,出诊包在桌子上放着,外面什么也没有。“那包是我的。”?我上去一把抓过包,说:“你看,我是医生啊。” 我打开包,把听诊器、注射器、药掏出来给他看,问他:“你还看不看?” “不看了,走吧!” 看来宣传品没被发现。车和包取出来,骑上车往回走。你说险不险?

  崔月犁同志的夫人徐书麟,曾是他在平津地下工作的战友。她写道:月犁在敌人残酷疯狂的白色恐怖下,溶入人民群众当中, 真是如鱼在水中。无论他走到哪里,无论他走访谁家,他都能很快和那里的老老少少交上朋 友,亲如一家。他每到一处,大家都很喜欢他,欢迎他,愿意跟他聊天谈心,听他讲形势,谈政策。敌人歪曲共产党的“青脸红鬓巨齿獠牙”的可怕形象不见了,代之以英俊潇洒、温文儒雅、和蔼可亲的青年形象;抗日救国的大道理讲活了,变成了家长里短,讲故事,聊大天。白发老人把他当侄子,“贩夫走卒”把他当兄弟,青年学生引他为知己,小朋友把他当作大朋友。他善于作统战工作,专家教授认为他沉稳持重可以信赖;高官大贾敬重他通情达理待以上宾。在敌占区白色恐怖的险恶环境里,他却到处是家,从不为吃住发愁,而且情况熟悉,消息灵通。他把一颗赤诚的心交给党,交给了人民群众,群众更是冒着生命危险掩护他,帮助他。北平能否和平解放,关系着千千万万人民群众的身家性命,正是对人民的爱,给了他出生入死的勇气和智慧,给了他化敌为友的力量和信心,使他成为当之无愧的“和平使者”。

崔月犁在文革风雨中

  当时是康生向中央报告提出“刘仁、徐子荣、冯基平、崔月犁四个反革命分子,出卖党和国家的核心机密,罪该万死,要把他们铐起来,实行严厉的突击式的审讯工作,让他们缴械投降。”

  抓我时正是大年三十,1968年初。他们想把刘仁搞成大特务,还想把王光美搞成特务,再联系刘少奇,说刘少奇跟特务有勾结。他们为刘仁审我,四、五个回合,一个回合三天三夜,为王光美审了我七、八个回合,每个回合还是三天三夜。差不多三个月的突击审讯后,眼睛打得根本睁不开,走路时用手扒开眼睛,四、五个月后我的脸才消肿,两个肺呼吸起来都疼。我在狱中又作了一首顺口溜:??

  日食三餐窝窝头,时光大好付东流。
  镣铐锁身真痛苦,寂寞难熬无尽头。?
  反复审讯无数次,拷打逼供鲜血流。?
  我对“死”“苦”俱不怕,人生可贵是自由。
  英雄男儿不落泪,高山耸立不低头!

  一年年,一月月,遥遥无期,也不知家里知不知道我的去向,本以为也就一、两个月,可是半年过去了,一年,两年,难道三年还出不去?后来下了决心,《红灯记》里的李玉和不是说“把牢底来坐穿”,这辈子我出不去了,这样想才有可能安下心来坐下去。 ?

  一直到1973年春,他们让我到第六医院看病,六院有个曹维礼院长,想尽办法探望了我,暗示我好好养病,身体好了早出去。但过了几天,突然又让我回监狱,我的精神一下子受到很大刺激,后来才知道是四人帮一伙作乱,监狱的气氛又开始紧张。?

  那一天是下午五点钟左右,夕阳西下,天色惨淡,更加重了我感伤的心情。回到屋里,觉得脑袋很轻,天空中传来声音,有毛主席,周总理,妈妈,有过去一些熟人的声音,声音听不太清,昼夜讲话,我也跟他们讲。我开始神经错乱,烦燥,站不住,夜里听到虚无的讲话声就害怕,恐怖得要命。这是长期的监狱生活给人造成的恐怖心理 ,给我的饭,被我一脚踢出去。我非常想出去,以致恍惚感到,周总理要救我出去,说监狱围墙太厚,调坦克来也冲不出去。长期被关在牢房里,一个人想啊怎么也想不通,最后导致精神失常。我真的疯了。他们请了安定医院的大夫给我看病。给我吃药之后,四肢瘫痪,一动也不能动,洗脸得跪着爬过去,连搓毛巾、拧毛巾的力气都没有。这是因为用药量过大,把小脑运动神经吃坏了,这个病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好。半年后,我可以走路,到外面放风,半天走不出去,脑袋如石头一样重,也没有棍拄着,只好一点一点蹭。由于着急,两只眼睛一下子都瞎了,什么都看不见。这下子觉得太痛苦了,出去劳改也没有希望了,这才知道为什么说保护什么珍贵的东西要象保护眼睛一样。因为眼睛太宝贵了,没有眼睛,看不见东西太痛苦了。?

崔月犁谈中医

  应当看到,世界变化很大、很快,我们的视野要跟上时代,思维要高瞻远瞩,工作要求真务实。解放思想,就要不再僵化。无论对自己或别人,好的都要汲取,不好的加以摒弃,这才是马克思主义的实事求是精神。

  中医应该走自身发展的道路,中医机构应该突出中医特色。如果形形色色削弱中医的做法不改变,或者在漂亮的口号下使中医很快地西医化,那就重复了日本明治维新以后消灭汉医的悲剧。到那时,我们和你们这一代人就都是历史的罪人。

  中医上的困难,集中起来就是‘两个西化’--学术上不尊重中医自身规律,用西医的观点、方法对中医进行改造是一个西化;医疗、教学、科研的管理上,不加消化地搬用西医的一套,也是一个西化。彻底扭转西化倾向,可能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,既需要努力,也会有牺牲。中医近百年里在这方面已经付出了很大代价,浪费了许多人力和财力,如能减少事业上的浪费,学术上的损失,个人做出一些牺牲,算什么!

  中医医院一定要搞中医,要突出中医特色,要重视中医专科专病的建设,不能“挂着梅兰芳的牌子,唱着朱逢博的调子”。群众到中医医院干什么去了,是去看中医,你中医特色不够,对得起群众吗?

  提倡多形式、多渠道、多层次地兴办中医教育。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办法就是继续施行中医带徒。这种历史形成的教育制度沿用很久,不仅是因为它和当时的生产力和社会发展水平相适应,而且因为中医这门学科实践性强,尤其是某些专科,一技之长的绝招,不同流派的医疗经验和手法更适合于口传心授。中医带徒在保持和发展中医特色方面有其独特性。这个办法并非一时性的权宜之计和应急之策,应该从长计议。把师带徒都否定,只剩下很少一些老中医有几个徒弟 ,走的还都是西医的一套,不要传统教学方法,就出不了中医的比较高明的人才。

亲切的怀念

  在当代,“振兴中医”、“保持和发扬中医特色”这两个响亮的口号是与崔月犁的名字紧紧 连在一起的。他主张“中医应该走自身发展的道路,中医机构应该突出中医特色”。对于中西医结合,他常说:“我赞成中西医结合,但我不赞成中医西医化。”他十分关心中医现代化,同时强调,以西医方法解释和改造中医不能称之为中医的现代化。

  他曾经对我说,中国对人类最大的贡献莫过两条:一是中餐,二是中医。他倾心地热爱中医,对中医比一般人有更深的理解。他认为中医是中国的历史和文化,而历史和文化一旦丢失了是不能再创的。

  只要没有外出,崔部长准会拿着他的饭盒到我们中间来与我们共进午餐。他谈笑风声,好象永远也不感到疲劳。他有时从家里带了饺子来,就分给大家共享,你一个,我一个,而他自己盒里则所剩无几。我们那些青年伙伴儿们朝气蓬勃,亲亲热热象一个大家庭一样,崔部长就象这个大家庭的慈父。他是一位有血有肉的人,他讲究实际, 尊重人的价值。他看中知识,器重才华,而他自己正是一位博览群书、知识丰富且聪明绝顶的人。因此,他象一块磁石一样将周围的人紧紧地吸在一起。?

  一个毫不掩饰自己喜怒哀乐、形之于色的人,一个心直口快、直抒胸臆的人,一个性情率直的人,一个乐观向上的人,便是一个足以倾心结纳的好同志,老崔与我便是这样几十年如一日、心事相通的战友。?

  崔月犁同志的时间观念极强,开会、出差,干工作说几点就几点,作风雷厉风行,决不允许拖拖拉拉。他最反感对工作不负责任、推诿扯皮的领导干部,批评起来一点不留情面。过后有的人在下面发牢骚、讲怪话,他也从不计较,只要工作有成绩,该提拔照样提拔,有时他还力排众议,力主重用。

  直到现在,还有人问我:你当过部长的秘书,怎么没替自己建立点儿“关系”?我回答:因为我是给崔月犁部长当秘书。崔部长一生都在替别人着想,很少想到自己。连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小秘书的成长,他也放在了心上。他看重的并不是我能不能照顾好他的日常事务,而是一个年轻人能不能迅速熟悉业务,能不能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。崔部长希望自己身边的工作人员,把心思全部都用在调查研究、积累知识、增长才干上,而不是用在琐碎小事上,更不允许我们把时间花在串门、闲聊、拉关系上。

  一个人的生命是短暂的,也可以是永恒的。当他的生命溶入伟大的事业之中,这生命也就与事业同在。在人生的大舞台上,有的人只能近看,尽管一时看起来相当耀眼,但经不起历史的检验;有的人却经得起远看,他离历史愈加久远,他的价值也愈益凸显。不管今后中医药在国际国内如何发展,遇到什么样的艰难曲折,成败利钝,都会有人联想起崔月犁的名字。这,就是不朽!

崔月犁简介

  崔月犁(1920-1998)原名张广胤,1937年参加革命。从1943年起在平津地下斗争、争取北平和平解放中做了大量工作。解放后在北京市做领导工作。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遭“四人帮”迫害,入狱8年。1976年出任卫生部副部长、部长,为我国中医事业的恢复和发展呕心沥血,工作到生命的最后一息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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